我的见证——主领前行(为主作见证)
圣灵开始做工
记得那时南昌信主后常和吴旋老师、曾华军、蔡斌和花蕾等弟兄他们在一起。有一次蔡斌弟兄同我讲,有一天他看到一个穷人没有饭吃,就把自己吃的那份快餐给那个人吃,自己不吃,一天下来就吃两餐,好几天都这样。听了以后很感动。真是为主作见证。
感觉到罪
信主以后很快感到自己有罪,觉得自己很多地方不好,之前有很多得罪神的地方。很奇怪,之前都觉得自己很好很棒,现在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!感谢主,我们实在是一个罪人!我也实在是一个罪人!
有一件事情,当时我在南昌做的生意经常会去各小区楼梯贴一些小广告—就是大家常见的牛皮癣广告。信主以后,去贴这个小广告时就心里不平安。我当时心里想: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临到我呢?这信主也太难了吧!连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做,就很焦虑。因为当时我那小本生意实在没钱去做什么报纸电广告,去楼梯贴广告是最有效也是成本最低的方式。
讲话变木讷了
更加奇怪的是,之前自认为“很会讲话”,能“八面玲珑”、“随机应变”,在社交场合上也很会招呼人,但信主不久发现自己变得“不那么有口才了”,不能随心所欲讲话了,甚至讲话有些表达不清楚了!更严重的是,在宴会餐桌我发现自己竟然不会招呼人了,很木讷了!我心里想,怎么会这样呢?(感谢主。后来我发现很多基督徒都有这种经历)
后来,因贴小广告造成心里的不安以及信仰中的困惑实在太大,就去找李保乐牧师,见到他以后,我竟然在他面前自己的意思都不能完整表达,有些语无伦次!李牧师察觉到了我的生命的光景,就为我祷告,并说基督徒在生意经营当中,要求上帝给我们的智慧。
后来,贴小广告我就采取了变通的方法:不再在楼梯贴广告,而是在一些我觉“”应该可以贴的地方”——如小巷中公共可以贴广告的区域,以及有些地方虽然没有标明是可以贴,但自己觉得“应该可以贴,最起码贴这里比起贴楼梯来,更没那么遭人骂”的地方贴(这些地方严格意义上讲也不能贴,但贴这些区域总比贴楼梯更平安些)。
虽然在这些地方贴广告,往往很快会被撕掉,但按当时我的生命程度看来,似乎没有办法,只有这一条路能我心里更平安些。就在被人撕了以后,重新再过去贴,不怕麻烦,不在乎多跑几趟。
遇到貌似异端——“东方闪电”
信主以后,有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年轻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,常常到我这里来,一起吃饭交通,并邀请我去他们那里聚会。我当时很奇怪,为什么他常常邀请我去他们那里聚会?有一次他和我辩论圣经上的一些问题,他说:“我很喜乐哦”!但我当时看他一点都不喜乐,就决定不跟他来往了。当时听教会牧师长老讲,异端“东方闪电”在兴风作浪,到处传讲:主某年某日在东方会会再来(圣经上绝对没有这样的教训,论到基督什么时候来,主说,“但那日子、那时辰,没有人知道,连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,子也不知道,惟独父知道【太24:36】),后来回想,他可能是异端。
回家做了秘密基督徒
后来回家过年了,不敢和家里人说自己已经信主了,更不敢向家里人传福音,在“炯niang”时(客家农村家家户户必有的祭祀方式,)就找个藉口做其他事不去,一切都是“在暗暗的信”,圣经也不敢给让家里人看到。
估计当时家里人也很奇怪,儿子在外面过了几年,怎么之前逢年过节必做“炯naliang”都不去了。而且比以前更安静了,一些同学宴会少也参加了。过年之后,大家都去的寺庙抽签算命我也没有参加。当他们去的时候,自己就找个借口不去,或者在门口附近做点其他事,但那时一直没敢公开说自己已经信耶稣,作了一个“秘密基督徒”。当时不敢大胆为主作见证。
过大年去做礼拜
我家住在农村,离县城约有20公里。有一半以上是山路。当年回到家里,就从各个途径打听县城教堂在哪里,后来知道在白沙坝。有一年主日恰好是大年初一,整个屋场的人都在厅厦里喝酒,我没有去,一个人就默默下了县城。去的道路两旁到处铺满了红色的爆竹纸,村村镇镇都在响鞭炮,家家户户都在喝酒,但觉得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因为我已经回家了!我心已找到归宿了!就一个人安静地来到教堂做礼拜。尽管到了教会仍大都是老人家,但当我到了教会就感觉到了家,心里就有了平安,我是多么需要神了!神啊,我感谢祢,祢是我心灵唯一的满足!唯一的渴慕!在去的路上,有圣灵的同在。心志也异常坚定。
一个主内姐妹的见证
有一年在老家县城做礼拜回家的路上,看到一个人走在前面,就和她搭上了话,一聊知道她是主内的姐妹(很奇怪,当我在信主以后呢,发现到哪里都能碰到咱主内的弟兄姊妹),这个老姐妹讲到一个见证让我很受感动。印象中大概如下:县城桃江乡一个年轻的姐妹,妈妈跟着外婆信了主,他爸爸就骂她,甚至打他。但她妈妈就默默的忍受着并坚定地为主作见证,不跟她爸爸吵,并且信主以后满了喜乐,更有智慧,脾气更温柔了。他爸爸看到妈妈身上的变化,醒悟过来,也信主了。信了以后,家里满了和睦平安。后来他爸爸出了意外回了天家,剩下他们母女三人。这个姐妹是老大,看到爸爸信主后也满了神的喜乐与和平,也跟着信了。到了礼拜天,他们全家母女三人骑就着自行车到县城做礼拜,不管刮风下雨。虽然爸爸不在了,但天父就是他们的爸爸,虽然要骑十几里路去县城礼拜,但回来的时候满了喜乐和平安!真是如诗篇所说,“流泪撒种的,必欢呼收割”! “神在他的圣所作孤儿的父,作寡妇的伸冤者”!
十几年后我见到她,她说:“那时候真是渴慕啊!感觉去了就踏实了,就得着了!……几年后有一天,灵修时读到一处经文,上面说“我儿!”,就摸着神的心意,被神的爱充满,泪流满面,神是那么的爱她。她跪下来在谁面前祷告说:“神啊,祢是那么的爱我,是我的父,我愿意听你差遣,愿意作你的使女”。
后来这个姐妹就奉献传道了。现成了我们县城教会的负责人。
没参与服侍竟不会唱歌了
后来到了韶关我开始经营其他的生意,自己就以工作忙为由,没有在诗班赞美了,更别说为主作见证了。有一天,在教会做礼拜,跟着弟兄姊妹唱赞美诗,唱着唱着,感觉自己唱得不畅快不自由,并且唱的调也不准,有个意念进入我里面:唱得不好……后来就唱得很累了!那赞美中的平安喜乐释放竟没有了,没有圣灵的膏抹了!,过了一段时间,就发现自己不喜欢唱赞美诗,连流行歌曲也不喜欢唱了!即使有时勉强自己去唱赞美诗,唱得也是很干!
多年以后,我知道这是神在警戒我!因为我离开了服侍,经上说:“因为离了我,你们就不能作什么”。
后面我总结,没参与服侍的那几年生意经营得很艰难,是亏本的。
父母知道我信主后专程来了解
到了韶关一段时间,我姐姐过来店里帮忙,知道我信主了,就悄悄打电话给我爸妈。说:“弟弟信上帝了!”。那时我爸妈在广东梅州,听到这个消息没几天就打电话跟我说:“听说韶关的风景很好,丹霞山很漂亮,要过来看一下”!我知道爸妈不是来看丹霞山,而是来看我。就来到教堂,在神面前切切祷告,求神给我恩典。让我爸妈知道他儿子所信靠神是又真又活的神!他儿所信靠的神是最棒最好的!是天地的主!
爸妈过来了,我就去接他们。刚下车,还有一段距离,我爸已经见到了我,我见爸爸远远地就在凝视我,甚至头侧过来打量我好一会儿,他在看我正常不正常!就像电视上看到的赵本山在审视范伟一样!
接下几天时间里,爸妈就多花比较的时间和我在一起,甚至在店里我同员工开会,他们也去。感谢主,我爸妈过来那几天,发现自己很有力量很喜乐,也比平时智慧自由多了!我知道这是神在扶持我,祂的恩典够我用的!几天过后。有一天我在房间门外听到爸爸对妈妈说:“放心,柱古(我的乳名)没问题”!这样他们就回去了。
感谢主!后来神恩待我,爸妈就没有反对了。